“这次是跟女朋友发消息了吧。”

慕以安的耳朵热了起来，幅度很小地点点头，不太好意思但又很开心地承认了。

“对客人就冷淡回一句话，跟女朋友就对着手机笑得合不拢嘴，年轻人果然是喜欢谈恋爱啊。”

慕以安怕老爷子误会自己只重私事，解释道：“今天那个客人只是问我有没有上班，想约我一起赛车比赛而已，并不是工作上的具体问题。”

傅榕声示意保镖过来收拾东西，看样子是打算回去了。

他缓缓起身，语气倒是没什么变化：“你这么全心全意对萧莼，她给的回报要是不够，只怕你将来后悔。”

虽不清楚老爷子为什么突然这么说，但慕以安有自己的坚持：“我为她做这些是自愿的，我只是想帮帮她，并不是要索取什么回报。”

“飞蛾扑火。”傅榕声对她笑了笑，丢下句话后便慢悠悠走了。

慕以安怔了一下，手里的三明治被她突然捏紧，中间的鸡蛋弹了出来。

“太阳大了，你也别待太久，坐久了伤皮肤。”

傅榕声走了以后，慕以安并没急着收拾，但也没有了吃三明治的胃口。她承认对待萧莼的消息和傅琪珊的态度是不一样的，她确实和萧莼发消息的时候更快乐，还舍不得太快结束。

但傅榕声的一句飞蛾扑火却点醒了她。

是啊，她不知不觉为萧莼做这些，和过去掏心掏肺对颜青，又有多少差别？她总说自己的心已经承受不住第二次打击，可依然难以自控地想要为萧莼做点什么。

她不承认，不代表她没做。

就算怕心碎，但她控制不住还在继续喜欢萧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