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以安在玩笑话里听出了朋友们对她的在意和保护, 心中感动:“宁宁, 你们别为了我惹麻烦。为他那种人弄脏自己的手, 不值得。”

宿也菲继续烫着牛肉:“又不用亲自动手, 我们肯定不会把自己也拖下水。不过说真的, 那天他真的好怂好狗啊, 我估计有人已经教训过他了,训得服服帖帖的。”

慕以安拧眉,又看了眼手里的钱。她心里大致猜到了一个人,却又不确定会不会是她。

以萧莼的能耐,要教训于光远绰绰有余,压根不用她出面,随便说句话就能达到这效果。但以萧莼的身份,她其实没必要趟这个浑水。当时于光远在言语上是有些冒犯,但并未指名道姓,而且主要矛头也是冲着自己来的。萧莼在商场上历练过,度量不小,一些酒会上含沙射影的话比这出格都有,她也只是一笑而过。

为这点小事计较,不太像萧莼的风格。

但如果真是她,那么原因也很简单:是替自己出气。

慕以安心情变得复杂,但不可否认,有点开心是真的。

徐笙宁观察了会儿她的表情,意有所指道:“这事估计是大小姐先出手了吧。”

大小姐是谁?她们都知道。

慕以安回过神:“我不确定,她没跟我说过。”

但她嘴角浅浅的笑意,说明她心里其实也是这么想的。

宿也菲笑说:“这是两千块,你赶紧收好,该补补就补补,该买礼物道谢就买。不过最好的报答方式嘛,当然是以身相许,用最大的努力满足大小姐。”

陆晓璐比慕以安这个当事人更受震撼,呛出了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