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宗年唇边和空气中弥漫些浓烈的酒精味。
狭窄的空间存不下两个人,姜恩眠听到腰带扣解开的声音,紧接着是略微灼热的手。
“别唔,不要!”他被吻到退缩,触到颤抖,下意识的拒绝终止的沈宗年的动作。
男人从酒精中苏醒,拽起西装披回他身上,“抱歉,醉过头了。”
“没、没有,我不是那个……”姜恩眠的头贴在他衬衫领,身体软得动不了,好像说什么都不对。
沈宗年手上的动作很轻,帮他重新拉好拉链,拽开的纽扣也一颗颗系上。
几分钟后,姜恩眠又变回了之前干净整齐的模样。
沈宗年把他抱到旁边,“自己能起来吗?”
姜恩眠点点头,他被沈宗年拉着手,缓缓往巷子里走。
盛夏时节的深夜,还有三三两两纳凉的成年,和零星父母疏于管教的孩子。
天空没有云,月光明亮,枝杈间还能听到蝉鸣。
“我在临街买了栋公寓,一楼带院子,已经装修好,等妈出院了,你们就搬过去。”
“不用,住这里挺好的。”
“眠眠,现在不光是为了你。”
沈宗年最早准备的是他所住别墅旁边的那栋,担心姜恩眠不肯收,才退而求其次,又买了套普通公寓。
“嗯,我知道了。”
站在家门口,姜恩眠被勾起的悸动还未消散。
沈宗年拥抱了他,“回去洗个澡会好。”
“嗯。”姜恩眠拽了拽西装下摆,果然还是被他发现了。
好丢人。
“我走了。”沈宗年松开手臂。
“不进去坐坐吗?”姜恩眠拽住他,恋恋不舍。
“不了。”沈宗年喝了酒,更忍不住,“今晚是我冲动,下次不会这样。”
回到家,姜恩眠一头扎进被子里,积攒的话还是没能说出口。
他刚才不是那个意思,也没有不喜欢。
但好像被误会了,让沈宗年以为,自己排斥这个,并不想和他更进一步。
姜恩眠蹭了蹭腿,裤子还是鼓鼓的。
他自己也说不通,为什么会紧张到拒绝,他本不想的。
姜恩眠从被子里探出头,酱酱就坐在他身边,悠闲地舔爪子,等着姜恩眠给它喂奶。
突然很羡慕酱酱,没有发情期的猫猫,估计也不会难受吧。
哪像自己,精神折磨,痛不欲生。
都过去二十分钟了,还是好憋,不会是有病吧?
姜恩眠在生理疾病和心理疾病两者之间,毅然决然选择了后者,之后,他翻出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