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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很好了。”布木布泰嫣然一笑,“你再这样下去,我可就不理你了,我这都还好好的,你就板着张脸对我,我和孩子看了就不大痛快。”

多尔衮不再说话,只是抱着她的力度越发深刻了。

接下来几天时间里,多尔衮看顾她的紧张程度越发严重,布木布泰有时觉得并非是自己有身孕了,而是多尔衮自己有了产前抑郁症,明明是个年纪轻轻的男儿郎,为何总是这样患得患失。

当布木布泰将这些烦恼说给瑚图里听时,瑚图里总是用着鄙视的眼神看着她,“我盼都盼不来呢,布木布泰,你们夫妻两个都得一比好不好!都让人难以理解!”

她吃得腮帮子都鼓起来了,“要是多铎能这样对我,我都怀疑这是不是汉人常说的祖坟冒青烟了!偏偏我现在连身孕都没有,更没有机会体验一次这种让人心挠挠的滋味了。”

“算了,你不理解的。”布木布泰将额头轻轻磕在桌面上,这种话说来是有些难为情的,她总是将这辈子的多尔衮看得格外包容,大抵是历练多了的缘故吧。

“我都说了不能理解,你还想我理解?”瑚图里白了她一眼,过了一会儿,见布木布泰仍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由悄悄说道:“布木布泰,你上次跟我说的助孕法子,我用过了,感觉还不错,只是什么时候才会怀上孩子。”

布木布泰想了想,“你得多试几次,还有在备孕期间你不能胡吃海喝,就是博什么时候老天爷眷顾了。”

怀孕这种事在古代是真的看运气的,特别是在有权势的家族里,不同于她和多尔衮是两个人相守,多铎还有诸多侧福晋庶福晋,瑚图里不是时时都能见到多铎,就只能看运气了,但好在瑚图里是嫡福晋,相比于侧福晋庶福晋更为受宠,怀上孩子的可能性也更大。

瑚图里眉头紧皱,看了一眼手中的点心,艰难的将它放下,“还有呢?”

“还有,你得管着你家多铎不能喝太多酒了,他身子强壮,但在饮酒作乐方面也得顾忌些,还得少行房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