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在乎你。”
裴元嗣抵住她的唇,“我不想再欺骗我自己,我根本放不下你,不管我多努力地告诉我自己……”他自嘲地苦笑一声,“光是坐在你的身边,而你对我不闻不问便已令我寝食难安。你说想和我做表面夫妻,你想与我和离,你在张氏面前说出那些话的时候,我觉得我的心都被你伤透了。”
“谁说过要跟你和离了?”阿萦不明白他怎么总提这茬,那次生病烧糊涂嘴里也在念叨这事,他用脑子想想就该知道她定是不愿与他和离,和离了两个孩子怎么办,她又回哪里去,难道回沈家那个伤心地?
裴元嗣固执地说:“当时,你就是有那个意思。”
旋即又一笑,轻轻摩挲着她红润湿滑的唇瓣道:“不过我现在确定了,你心里也有我,虽然你不肯承认。”
阿萦刚想说你想得美,就被他箍着后脑咬着唇狠狠亲了两口,男人将她打横抱起,直奔床榻而去。
阿萦被他亲到几乎要窒息,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上一凉,衣服在她身上早就不翼而飞。
阿萦又羞又惊,费了半天劲才腾出手来在他窄瘦有力的腰身狠狠一拧。可惜这男人浑身没有半点肥肉,且他此时全身蓄力,根本拧不动,反倒拧得她自己手疼。
她便只好用力咬了口他的舌尖,男人这才痛嘶一声气喘吁吁地停下,疑惑地问:“萦萦?”
“你怎么就光想着这档子事……我还要跟你谈正事,你起来!”
裴元嗣按着她眼底通红,“我的正事就是你,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得一边去!”又低头啄吻她,“萦萦,你还记得我们多久没做过了吗,整整一个月三十二天,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从那天我帮你穿过小衣之后你就再也不肯理我,躺在一张床上你也只给我露一个后背,我每天想你想到要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