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她在屋里转了一圈又一圈,阿萦咬着他的肩膀哭,想捶打他却碍于恐惧得只能死死抱着他的脖子动也不敢动,他怜爱温柔地亲吻她湿润的唇,说萦萦忍忍,脚下步子却顿也不顿,甚至走得更快。
阿萦累瘫在床上时,心想男人都是大骗子,大猪蹄子。
出了一身汗,阿萦闭着眼睛小手推了推他,那意思是去沐浴。
“再等等。”
裴元嗣坚持道,虽然浑身黏糊糊得不舒服,但久一些更容易受孕。
赵炳安有些话,果然没有说错。
裴元嗣从身后搂着阿萦,似有若无地亲吻在她的耳垂上,阿萦抓着他的手腕,依恋地在他怀里蹭着,享受着与他的亲密,娇美的面庞浮着一层淡淡的粉。
裴元嗣便忽然觉得,就这样和阿萦过一辈子也不错,甚至光是这么想一想,心里就有些莫名的满足和甜蜜。
早晨她送他出门,晚上一家三口坐在一起用晚饭,吃完饭逗女儿玩、教女儿读书识字,夜里两人交颈抵足,听着她对他絮絮低语说着这一天发生的事,便犹如这世间最普通的一对夫妇。
他可以不娶妻,娶再美丽端庄,贤惠大度的妻子又如何,他不喜欢。阿萦懂他的心,又深深依恋着他,有她在身边他便觉一切满足,何况阿萦现在管家就很好,等阿萦再生下一个儿子,从此之后她在府里的地位便再无人置喙。
以前裴元嗣从未想过生男生女这样的问题,因为只要是他的孩子,作为孩子的父亲他都会一视同仁。
可现在,他却迫切希望阿萦能生个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