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这样,沈清云心里渐渐一股悲哀,这股悲哀不是因为君澜,而是因为她自己。
她真的太惨了!
她如果一直不恢复君澜口中的记忆,会不会一辈子都被困在这里?
虽然这里生活也没什么不好的,挺安逸,可是所有人都看不到她啊!
这里的安逸仅仅是个假象,而她,在这里是个透明人!
所有人都看不到她摸不到她,她的存在没有任何意义,她什么的都干不了,这样活着有什么意义?
沈清云越想越觉得自己悲哀,控制不住地心疼怜惜自己。
她想伸出手给自己来个爱的抱抱,突然又想起自己被定身了,还被禁言了,这样一想,她更惨了!
君澜看起来更渣了!
她更想走了!
最后,沈清云在对君澜无穷无尽的怨念中睡去。
这一觉不知睡了多久,某一时刻,沈清云突然觉得自己大脑一阵顿疼,她猛然清醒从床上坐起,然后抱住了自己的头重新倒在了被子上。
待这一阵疼痛过去,沈清云额头已经溢出薄汗。
她不在意的挥手擦去,而后按了按太阳穴,又揉了揉眼睛。
等沈清云做完这一些列动作,才想起来,她睡前是被下了定身术和禁言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