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糯想到席殷和季战笙身上的黑雾，忽然觉得这件事非常有可能。

毕竟这真的不是一个正常的都市文，还有怪谈和玄学的来着。

但这事和他们没关系，甘糯悄悄和游默说了自己猜想，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认真地模样把游默说的想笑。

可转念一想，他昨天都做过那样奇怪的“梦”了，难道也是种预感？

没错，游默把昨晚那个纯白空间，和在空间里经历的一切都当成了梦，因为唯有这样，才能给他这个自小学习唯物主义的人一个信得过的解释。

“无论是什么妖魔鬼怪，肯定不会伤害到咱们的。”游默揉了下甘糯的头。

甘糯点头：“咱们又不做坏事，只有做坏事的人才怕鬼敲门呢。”

他故意大声说了这句，没想到许和章听到后居然狠狠抖了一下，然后把被子裹得更紧了，几乎要把自己的脸也都包裹住。

好怪啊。

甘糯和游默相视一眼，但谁都没再多想。

两人各自在床铺上躺下来准备午睡，甘糯总忍不住去看对面裹成一团的许和章。

灵异力量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等到了快上课的时间又被游默叫醒。

两人起身准备继续上下午的课，今天是周二，是游默每周课最多的一天，等之后几天就能轻松很多了，甘糯还能抽空回席殷那里待半天。

甘糯朝许和章的床铺上看了眼，被子散乱，但人不见了。

“他什么时候走的？”

“不知道。”游默也觉得有点不对劲了，“我睡觉很轻，他走的时候我不应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