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你没事儿吧?脑子给驴踢了?”面馆老板忧心忡忡,“报告结果,大伙都知道了,你吃它管什么用?又改变不了什么?钱老师不能生就是不能生……”
“蒋老板,你说谁不能生?”钱笙一个踉跄从人群里挤出来,身形不稳,差点摔个狗啃屎,鼻梁上的黑框眼镜歪向一边,略显狼狈。
所有人看向他,他故作镇定,装模作样地扶正眼镜,一手置于身后,一手握拳放到嘴边轻咳一声。
一副老学究的做派,显示自己是文化人。
当然,也是为了掩饰尴尬,街坊邻居过于投入,他到家门口入不了门,费了好大的劲儿挤进来。
面馆老板开店几十年,形形色色见过不少人,像钱笙这种无耻之徒,稀罕了,头一次。
面馆老板替冯美玲不值,挺了挺自己的大肚腩,直面无耻之徒的责问:“最后一遍,不是我说的,是医院给的报告,钱老师本事这么大,去医院闹啊。”
“医院给的报告,怕不是……”钱笙眼睛半眯,扫过叶朵朵,“有人做的假报告吧?”
叶朵朵没出现前,冯美玲跟小猫儿一样乖,他说东她绝不敢往西,自从收了徒弟,冯美玲变了个人似的,翅膀硬了,要飞。
呵~他给她折了,看她怎么飞?
“你说假报告就假报告,有证据吗?”叶朵朵与之对峙。
“一日夫妻百日恩,美玲,你这是何苦呢?”钱笙叹息,摇头,表示自己很不想闹这么难堪,却又迫不及待地从兜里也拿出一份报告,退回去,展示给街坊邻居看,“你们的铁梅妹子,有次表演不是摔下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