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友害羞,却也不否认,大伙都是成年人,谈婚论嫁的年纪,“思晴,我好羡慕你呀,模样生得好,虽然没你妹漂亮,但也算攀上高枝变凤凰,虽然对象被撵去了前线,但是,你已经比我们所有人运气好了,当然除了你妹。”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真是哪句扎心说哪句。
声音还不小,一时引来不少注目。
林思晴脸上有过窘迫,不过很快恢复如初,温温柔柔,和和气气,“都是一家人,干嘛跟自己妹妹比长短,朵朵过得好,我比谁都高兴。”
听说顾洗薇带顾老首长上门捉奸了,也不知道有没有成功,就算不成功,也够她喝一大碗了。
想过安生日子,没门儿!
“思晴你人真好啊,”舍友亲密地挽住林思晴,“你这么好,不如也帮我跟孙干事搭根线吧?”
林思晴故作为难地拧眉,将手抽出来,“不是我不帮你,而是,孙干事好像有心上人了。”
前面才说不太清楚,这会儿又说孙干事有心上人,这不前言不搭后语吗?顾洗薇不想怀疑都不行,林思晴真是太让她失望了,还以为她跟叶朵朵不一样,就算住在一个屋檐下,也出淤泥而不染,结果,近墨者黑,都不是安分的主儿。
“思晴。”顾洗薇出声喊林思晴。
林思晴回头看到顾洗薇,怔了一瞬,也不知道她刚说的话,对方听了多少,面上不作任何表现,乖巧懂事地喊了声伯母,关心地问道:“您怎么出院了?身体好些了吗?”
“过来,我有话跟你说。”顾洗薇不搭她的茬,黑着脸把人叫到一边,将陆时风即将调去海洲岛一事儿跟她简单地说了说。
“太好了,这样时风就没事了。”林思晴眼含泪光高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