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苏柔点点头，显得不太想说话的样子。

“你，你见到白泽了？”观止又问道。

“嗯，”苏柔继续点头，“不仅见到了白泽，我在虚冥界时候还见到了英招。”

观止沉默，他心里隐隐明白，有些事情，应该是瞒不住她了。

“是不是，你用了上古禁术去留存我的魂力碎片？是不是，你把我送入轮回？”苏柔到底没忍住，她向来性子有些急，一连问了两个问题。

观止没有否认，也没有点头，就这么呆呆站着。他忽然觉得昆仑山的风好像有些冷，不自觉地拢了拢外袍。

第二十八章 道别

光是见他眉头嘴角的小动作，以苏柔对他的了解，立刻就知道了长宁说的那些，应该不离十是真的了。

苏柔叹了口气，身躯微颤，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她忽然很想坐在地上，再倒杯慕安常给她酿的青梅酒，每次她各种不开心了，他就能给她倒一杯。也不知道那家伙现在在干嘛，刚才“调戏”完了他，是不是还呆呆的像个傻子一样坐在那。苏柔的思绪飘了好远，回过神才发现自己怎么不知不觉想到那个“二傻子”身上去了。

其实在她来见观止之前，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了，她能大概猜到观止会对她说什么。

只是见到他之后，她忽然想起了许多从前，从她出生到他们的分离，想起昆仑山天池的那个吻，想起林间授她术法。她第一次挽发是他去人间界学的，她当年的衣裙是他密密缝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