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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让你绑,让你蒙。”

乍一听,似乎是一个完全偏向姜秉儿的条件。

姜秉儿起初也是这么以为的。

她用红色的绸子将云溪奉绑的很紧,也给他蒙上了眼睛。

只是沐浴的过程并不是那么顺利。

水浸透了衣裳,总是要脱掉的吧?

既然要脱衣服,就要解开绸子的吧?

姜秉儿还多留了个心思,她没有解开,而是取了一把剪刀来,将云溪奉的衣裳剪的四分五裂,丝丝缕缕的挂在他身上。

而后,她看直了眼。

怎么有人身上挂着布条,绑着红绸,还比赤|裸来得刺激?

姜秉儿理论知识充足,但实践经验缺乏,对这种事懵懵懂懂,骤然见到这种画面,还有点刺激。

但是也挑起了她的某种兴趣。

云溪奉坐在净水室的石台上,被绑着手,披散着发,蒙着眼,看起来极为弱势。

姜秉儿摸着下巴,坏笑着决定放肆地欺负欺负他。

这一场欺负,在被欺负人的主动配合中,倒也算不得太欺负。

被欺负人甚至主动坐直了背,将怀中狗儿似的到处亲咬的小姑娘护好,免得她跌落石台。

水汽氤氲。

“栖栖,玩够了吗?”

姜秉儿迷迷糊糊听到了云溪奉的声音,很温柔。

她想了下。

“还没玩够,但是……”

她也不知道怎么继续了。

“到我了。”

男人说完这句话,绑在手上的红绸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