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了。
姜秉儿没多想,抬步迈上台阶,从偏房里进去,随口说道。
“叫她在外头候着,等我。”
侍女似乎说了句什么,姜秉儿没听见。
她一进门就踢掉木屐,脱掉自己身上沾满酒气的外衫,抬手打了个哈欠。
眼泪汪汪地。
下一刻,她被人大手裹了腰,一把搂了去,抵在房中梁柱的垂幔上。
姜秉儿一声惊呼还没叫出声,就被人急急地,吃去了声音。
粗鲁地,急切地,又不得章法地。
只吃得姜秉儿气喘吁吁,浑身发软。
最后还是靠他打横抱起往房中走,才有力气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是阔别大半年的云溪奉。
他比去岁时瞧着要多两分风霜。该是在边境驻守时染得锐利。
“你……你怎么来了?”
姜秉儿一出声,恨不得捂着自己的嘴。
这声音,软的能滴水了。
云溪奉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亲。
“来给你送信。”
“信呢?”
姜秉儿摊出手来。
“不着急。”
云溪奉抬眸,姜大姑娘一身酒气,颓了外衫踢了木屐,又是直接往净水室走,只能是去沐浴的。
他好心问道。
“先陪你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