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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善酌恨铁不成钢又掐了掐闺女的腮帮子。

一年没掐到了,得多掐两下。

姜秉儿任由阿娘掐着自己腮帮子,含糊不清地说:“窝拆不傻……”

这给游善酌逗乐了,笑弯了眼又揉了揉闺女的脸蛋儿。

“好好好,不傻。是他傻。”

姜秉儿知道阿娘说的是谁。

她想了下,还是把关于云鹿玟的事情告诉了阿娘。

毕竟这件事中云溪奉没有对错。只有他必须要做的。

她说得快,尽量三言两语说完。

而游善酌脸色稍微严肃了些,眉头微蹙。

“……原来是这样。”

“他这个决定是对的,高知州气量极小,又贪又恶,还睚眦必报,进到鄚州的商户必须送他极厚的礼才能打得开经商的门路。当年我与你爹在鄚州开个铺子,提前去打问过,一到鄚州地界就去了知州府,打点知州府上下就花了百两银子,给高程送了厚礼,才开起来的铺子。”

游善酌提起这茬儿的时候,面色并不好。

“但我知晓同去鄚州做生意的另一家人,没有提前打点知州府,铺子开起来被官府查了三次,我们好心提点他,得走动走动,那家人许是把高知州当成什么父母官了,还觉着送礼是看不起人家,始终没送礼。发现不送礼的确开不起铺子,就恼了,私下说了高知州几句。”

姜秉儿追问:“然后呢?他们铺子是开不起来了吗?”

游善酌摇摇头。

“远比你想的要难。他们的铺子失了火,东家和管事都没逃出来,就剩下东家娘子。第二天那东家娘子上衙门求官差彻查铺子失火一事。进了衙门就没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