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秉儿贴在床上脸蛋烫得要死。
云溪奉他怎么这么会?他到底从哪里学的?想她堂堂通城一霸都只有理论知识没有实战经验,怎么他反而成了实战老手?
这绝对不对劲!
姜秉儿捂着脸,又羞又恼。
今天她的面子里子都丢尽了。
明明是要准备了来欺负他的,怎么……怎么又被按着亲了个透彻?
姜大姑娘丢脸了。
姜秉儿哼哼唧唧在床上滚了好一会儿,觉着今晚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某个有危险性的男人上床。
故此,云溪奉洗漱回来之后发现,某个娇气的小姑娘自己将屏风挪了过来,牢牢将床榻遮挡在其中,一点边儿都不给他漏。
云溪奉站在屏风外犹豫了片刻。
今夜的确比平日里要多了多,只是这样他并不满足。但是很明显,姜大姑娘害怕了。
不能吓到她。
往日的姜大姑娘总是自己做主拿权,很少有这么被动的时候,忽然这么来一下,只怕是不能接受。
得缓缓图之。
云溪奉透过屏风想要看看背后的小姑娘,但是屏风能透露出来的一点点影子,并不足以让他看清。
无法,他只能回到暖阁,被迫睡回自己的小榻。
第二天,姜秉儿就借口要回去考察弟弟妹妹的学习情况,大早上叫了顶轿子回了姜家。
姜家如今的位置不少人都知晓,整日里巷子外都是人。
姜秉儿回去时都得绕一圈,从角门进去。
姜家人少也没什么事儿,被姜秉儿拿来当做借口的弟弟妹妹三人,都上学去了并不在家。
姜家有一口井,姜秉儿打了井水来用帕子浸湿,搭在自己脖子上,躺在廊下竹椅上舒舒服服地乘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