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私人疗养院原本是乔氏旗下,后来连氏也入了股。比起古板严肃的乔董事长,她们更喜欢连总,连总每次都是一个人来疗养院视察,从不摆架子,还会请工作人员吃大餐。

下午的光线透过窗户斜斜照进来,丁达尔效应圈出光的形状。男人的侧脸被阳光镀了一层浅金,宛若天神。

前台小姐红着脸低下头,再次抬起头的时候,男人已经离开了。

连封跟着工作人员,来到十八楼角落的一个房间,房间很宽敞,空地上摆着各种各样的绿植。

进了房间之后工作人员关上门,在十八楼安静的空间里,门板发出尖锐沉重的一声响,将被拘束带绑在床上的人惊醒。

连封撩起眼皮看过去。

床上的人头发花白,眼睛凹陷,皮肤皱得不成样子,看到连封的瞬间开始疯狂挣扎叫喊,但是他的嘴被人堵着,只能发出喑哑的嘶鸣。

连封轻轻揩了一下椅子上的灰尘,工作人员走过去,撕开他嘴上的胶带,将连接着水的吸管丢过去。

赵长富急切地伸长脖子去够丢在床上的吸管,几乎失去弹性的肌肉和软组织神经质地抽动着。喝了好几口水,他终于能开口说话了。

生不如死的老赌鬼破口大骂,又用头撞墙,边撞边哭:“你杀了我吧!”

连封视若罔闻。

赵长富疯疯癫癫地开始笑:“小杂种,你永远也忘不掉过去,你就是老子脚下的一条杂毛狗,老子踩死你你都不敢反抗。”

“你很恨你妈吧,那个贱女人非常爱我,她到死都不知道她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