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上次解绑带时发生的事, 她没敢往深处想,只想他快点把礼服解下, 束缚感不太好受。

“嗯。”男人的嗓音近在咫尺, 炙烈的气息拂过她的薄弱的细肩。

阮妤身子莫名微颤,“那你慢点解, 我不急。”除了等还能怎么着,反正她自己是解不了。

他动作悦目, 清瘦白皙的手缠上礼服绑带, 慢条斯理的松开,架势倒不像是在替她解绑带, 更像是在拆礼物。

“你喝了多少?”听他刚才淡淡应了声, 她又问,客厅里的冰酒度数可不低, 她上次喝了几口就有些晕头转向。

“不多。”

语气能听出他并没有醉,阮妤松口气,就是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

身上的礼服开始松动,直到她独自脱下不是问题, “我自己来吧, 应该可以了。”自从上次失误后, 她及时捂住了堆雪软玉的心口,以防礼服像上次不小心垂落。

“不急。”意思是还有没解完的。

阮妤忙拒绝他的“好心”,“我可以搞定。”

他停了动作垂目沉吟不语,片刻后,“你在怕我?”

虽然他话语之间很温柔,但她能感受到沈墨幽声中隐藏的不知名危险,受他的压迫感影响,她下意识往前迈了步。

“没有,你别多想。”配合她上一秒的动作,这话恐怕阮妤自己都不信,果不其然,将她整个人笼罩住的高大身影再次陷入沉寂。

无形的危机感又次袭来,阮妤刚想拔腿就跑,虽然房间里没什么地方可躲,可好过站在原地。

不等她做出下一秒的反应,腰肢被他禁锢住让她逃无可逃,柔软的耳垂被湿热感包围,阮妤颤了下身子软在身后男人的怀里。

“沈墨”她声音轻软,却无法推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