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这也是路西法第一次听到一个天使这样对他提出要求,稍短的刘海搭配房间里没有全部亮起的灯光,投影在她的脸上时打出一层深色的阴影。

路西法不知道呆在原地愣了一下是在干嘛,很快,他抬起头,扬起一个礼仪的端庄的笑容,随后又恢复了面无表情的状态。当路西法把我们带到了属于吧台的专座时,我好奇地打量了附近一周,这个点其实不应该有这么多人喝酒的。

但空间中的魔力波动让这里连通着世界上许多地方,也许在其他地方现在恰巧就是晚上。一个一个进门的客人有的急匆匆地走上了楼,有的兴冲冲地去看舞娘(我认出来这是一大群的魅魔了)的表演,个个都渴望在这里把自己手上的钱币挥霍一空。

“说吧,想喝什么。”

我兴致勃勃地举起手:“血腥玛丽!久闻大名从来没有喝过!”

如果加个苏字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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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问你。”路西法冷冰冰地说,“天使喝什么酒,也不怕被剥夺你的翅膀、把你打入凡间是吧?”最重要的是,这个酒巨难喝。

第一次来酒吧的单纯小天使最好还是不要碰这个的好。

虽然没有听懂路西法的弦外之音,但是从脸色看,和这位好兄弟共事也有十几万年时间的我都懒得猜就知道他可能是嫌弃这杯酒有问题。

毕竟他当初还找上我问要不要从天堂叛逃run去地狱的呢,没想到吧,我没润,但也没留在天堂。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我走了,但我没完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