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我佛不度穷鬼。
我脑海里不自主地开着小差,只剩下一张嘴还在凭借肌肉记忆放空思维背诵着。
幸亏是十万年里一直在背,已经背到不需要带着脑子都能够接住下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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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群怨鬼,我实际上也是有稍微做分类的。
对我直接发起攻击的dps怨鬼直接塞进食人花的大嘴里吃掉,鸡肉味,嘎嘣脆。
蹲在边上像蘑菇一样什么都不做的怨鬼则会被慢慢用魔力度化,他们都有光明的未来。
哦,被转化为光明的力量用于净化邪恶,怎么不算是一种光明的未来呢。
在力量逐渐消耗殆尽的时候,房间里的dps型怨鬼已经基本上超度完了。我摇摇晃晃地用手撑着一旁的椅子直起身,这才忽然想起来好像我有某个恶魔的联系方式。
对方说是要当我的家庭教师结果白拿了大半个月的工资——思来想去,在现场还有七八只蘑菇怨鬼呆呆地到处乱跑的情况下,我恶狠狠地拨通了克劳利的人间电话,不出意外的是亚茨拉斐尔接通的。
嘿嘿,这是什么,拉斐尔,压榨一下!
我用一种虚弱的口吻对拉斐尔发出求救的信号,这只好骗的天使立刻就问起我的所在位置并且连夜想要传送门飞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