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电筒的光将周围的一切都照得明亮,池言这个动作也躲不过池叙封的眼睛。
他看到池言这个举动,立刻紧张起来:“言言,你是不是腺体疼?你可别胡思乱想,什么信息素依赖啊,网上查的那些症状都不准的。”
“没有老池。”池言看着池叙封这样子紧张,连忙摇头,“我就是听到觉得那个oga好狠的心。”
“世上的事情不是只看结局的,你还小,不懂。”池叙封意味深长的对池言讲道。
说着他还是有些不放心池言,又叮嘱道:“言言,不要胡乱看这些东西吓唬自己,有问题要去医院知道吗?”
池言听着,讷讷的“哦”了一声。
不知道是回答老池的这一句话,还是上一句话。
钥匙开门的声音利落的在安静的楼梯间响起,玄关处的自动感应灯格外给面子亮了起来。
池叙封将手电筒关掉,一边换鞋一边对池言讲道:“言言,易感期要好好休息,十一点了,快回房间睡觉去吧。”
池言闻言习惯行的抬头看了一眼客厅,发现钟表才指到十点三十六分。
只是这一次她罕见的没有更正他,她换下鞋子,道了一声“爸爸,晚安”,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夜深而安静,月光顺着没有合实的窗帘落进卧室,模糊的勾勒着少女的身形。
池言没有睡,她躺在床上听着老池关掉厕所灯的声音,顺便跟着他的脚步送他回了主卧。
一阵窸窣的摸索声在房间里响起,裁剪利落的抑制贴从口袋里被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