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为alpha的第一次易感期来了。
龙舌兰的味道铺满了整个狭小的书房,警报器像是生怕外人不知道池叙封家的小女儿易感期到了似的,喋喋不休的高分贝响着。
池言很烦躁,s级的alpha在易感期的攻击性不是盖的。
她只是轻轻的抬手攥了一下那个没有生命监控的仪器,那警告的声音就瞬间扭曲变形,最终如她所愿的停了下来。
池言的抑制剂放在了卧室,她拖着浑身都在发疼的身体朝卧室走去。
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给自己注射了抑制剂。
龙舌兰的味道没有再不受控制的散发,房间的信息素过滤系统发出着有些超负荷的工作声。
嗡嗡的机器运作声搅动着房间的安静,池言却并不打算去管它,注射完信息素的她一头倒在了床上。
天已经彻底黑了,挂在墙上的时钟八百年前就挺了。
没看手机池言也不知道现在几点,她就这样呆呆的注视着天花板,明亮的白炽灯毫无怜悯的直落在她的眼瞳中,刺目的白光倒映着少女此刻大脑的空白。
老池在生科院加班,家里空无一人。
夜晚的世界好像到处都是安静,不知道哪里来的犬吠隐约透进窗户,闷沉的落进屋内。
一种池言从来都没有感受过的孤寂感正一点一点的蚕食着她的身体,让她无法适应。
池言知道alpha的易感期是他们最敏感脆弱的阶段,而且这种脆弱会随着等级的升高而明显。
她现在显然是陷在了这种情绪中。
平整的床单被卷曲成了一个漩涡,沿着少女蜷起的身子浅浅的笼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