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之所以是祖宗,就是不能受这样的委屈。
池言看了眼自己手机里两位数的存款,咬了咬咬,决定斥巨资打车。
大不了到时候给颜又青打电话叫她来给自己垫钱,本来这也是她欠自己的。
这么想着池言理不直气也壮的抱着她的永生花上了出租车。
窗外雪景飞逝,被压弯了的松树一颗颗的排列后退。
在距离宴会开始还有十分的时候,池言来到了酒店,远远地就看到陈年年帮钟意收拾衣服。
池言下车:“啧啧啧。”
陈年年看到池言调侃似的眼神立刻害羞的收回了自己手,钟意则上前,反客为主道:“你啧什么?来的这么晚,待会得罚酒!”
“就是。”汪楚宁在一旁附和,眼睛不住的上下打量着池言。
池言今天穿了一条跟平时风格不同的黑丝绒长裙,开叉的裙摆露出纤长的腿,一双及膝的靴子直接将她身上的不好惹的alpha气势拔到了顶峰。
汪楚宁忍不住感叹:“言姐,你今天这身打扮不会是要来砸场子的吧?”
陈年年立刻紧张了起来:“不行池言!今天是又青生日,你可不能这样!你既然来了,就放下你跟又青之间的矛盾!”
池言看着这两个脑补过深的人,满眼嫌弃:“瞧你们紧张的,我是那样不懂事的人吗?”
这么说着,她就颠了颠自己手里的礼物盒子,道:“我今天是真诚的来祝福我亲爱的同桌颜又青小姐十八岁生日快乐的。”
池言说的真诚,精致的礼物包装也衬得她准备充分。
钟意却觉得她手里这看起来有点档次的礼物包装好像指引着她想起些什么,微眯着眼睛讲道:“咦~阿言为什么你这一套说辞给我一种欲盖弥彰的感觉?你的这个礼物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