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细的针头被池言专业的推进颜又青的血管,白皙的肌肤被埋进去的针头挑起一条细长的凸起。

池言曾经听过实验室里oga组员们的讨论,“疼”是他们每次提起抑制针剂时一定会出现的词。

果不其然,针剂刚刚推到一半,池言的肩头便猛地沉了一下。

颜又青一言不发的,浮着一层汗意的脑袋一头就栽在了池言的肩膀上。

池言不是很喜欢旁人,尤其是不熟的人跟自己有这样亲密的接触。

颜又青的这个行为很明显的有些挑战她的底线了。

池言拧着眉头,想让颜又青起来去靠她身后的床,就听到这人带着羸弱细微的嗓音贴着她的耳廓响了起来:“抱歉。”

明明是那么一个清冷如冬日寒霜的人,落在肩胛处的吐息却格外的炽热。

那潮湿的长发从颜又青的脖颈处滑下,有味道不受控制的从羸弱的腺体中朝池言散发。

海水的影子还在窗玻璃上在翻涌着,清晨露水的味道如月光一般洒落。

池言生涩的滚了下喉咙,莫名其妙的感觉让她没有精力去计较颜又青靠在自己肩膀上的行为。

房间里翻涌着的海浪逐渐褪去,被抑制剂压抑的信息素散发着羸弱的气息。

池言看着颜又青靠在自己肩头的侧脸,平静的接受了这个人又一次挑战自己底线的行为。

明明平日里看起来是这样一个拒人于千里之外的oga,发热期的时候却是这样毫无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