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珊珊瞪大了眼睛,看着那网兜。
里面装了两样水果,还有一小包红枣。果然是不长胖的,又是女孩子喜欢的吃食。
孟珊珊一下子就喜欢了,可她没接,而是看着林悦悦问:“姐姐,为啥来看我还给我送吃的?”
那无辜的小眼神啊,林悦悦心里软软的。
“嗯,我是这里的军嫂,怕你有什么负担,就过来看看。怎么样,还好吧?”
孟珊珊被这样的美丽姐姐询问,眼圈又忍不住红了。
她拼命摇头,说自己没事。
林悦悦叹口气,有些不忍心地握住了孟珊珊的手,“要是想哭,就哭吧。”
虽然这件事在林悦悦看来并没有什么,但人和人的性格是不一样的,这么一个小白兔似的小姑娘,遇到这样的事情被吓到也是正常。
孟珊珊听着轻柔的安慰声,反而不想哭了,她从内心升起一种坚强来。
低了一会儿头,她抬起头来,对林悦悦展露笑颜,“姐姐,我不哭了,没事了。”
什么最动人呢?
不是弱者的眼泪,而是弱者在醒悟之后生出来的坚强。
就比如现在的孟珊珊。
林悦悦一下子就喜欢上了初次见面的这个姑娘,她替她拢起耳边碎发,赞了一声好姑娘。
临走的时候,林悦悦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昨天表演完,你为什么哭呀?是有人欺负你了吗?”
孟珊珊咬着嘴唇,斟酌了半天。
林悦悦了然点点头,“不方便说,那我不问了。”
“方便,方便的!”
孟珊珊抬起头来,看着林悦悦。这样美丽温柔的姐姐,她什么都愿意告诉她。
“团长说我们表演得不好,他,”
孟珊珊想起上午团长对自己的维护,话到喉咙转了弯,“反正也是我不争气。据说我独舞的时候,第三排有两位同志看不下去,离开了。”
林悦悦:第三排?
孟珊珊说的不会是她和周义吧?
和孟珊珊分别后,林悦悦去找了一趟文工团团长。
当天下午,孟珊珊就被团长叫走了。
大家心里腹诽,难道他们的团长又要发飙?不行,孟珊珊最近可经不起责骂了。
大家忐忑地等在门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很担心,却谁都不敢进去。
就在纠结的时候,门开了,孟珊珊走了出来。
“珊珊,你没事吧?”
和孟珊珊关系最好的女孩子关心地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