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她的脚踝的伤势没有恶化,周义这才松了一口气。
但刚才的事情是不能继续了。
他舍不得。
她还伤着,他不能就这么要了她。
周义穿鞋下地,林悦悦迷茫地问他:“你……”
说了这一个子,林悦悦就说不下去了。
怎么问?
难道要问:你怎么不继续了,我还等着呢?
太难为情,她问不出口。
所幸,周义是了解她的,知道她的。
他转身,伸手在林悦悦脑袋上揉一下,说:“别着急,你好好休息,等脚好了再说。”
“我没着急!”
林悦悦忙解释。
周义轻笑,好脾气地安抚,“好,你不着急,着急的是我。”
林悦悦……
怎么感觉更不好意思了?
不过,最后周义还是睡在了床铺上。
这是林悦悦要求的。
她忍着羞,说两人已经结婚了,领证了,哪儿能一直让周义睡在地上。
周义……
其实,倒也不必这样折磨我。
可林悦悦就那么看着他,昏黄的灯光下,她的脸盆明净似玉。
周义哪里忍心拒绝她呢?
实际上,只要她说,只要她开口,周义只有点头的份儿。
“好吧。”
周义给自己默哀一秒钟,认命地躺在床铺上。
过了一会儿,林悦悦说:“你怎么离我那么远?”
周义不说话,挪了一下。
林悦悦转头看他,“你好像没动。”
周义心里叹了一口气,又挪一下。
嗯,这下动了。可两个人距离并没有更靠近。
林悦悦:“再近一点。”
夫妻不都是抱着睡得么?
“周义,你是不想挨着我吧?”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周义还能说啥,一狠心,直接挪动到林悦悦身边。
然而,当他挨到她的时候,就后悔了。
这太考验人了。
她脚踝还肿着,她脚踝还肿着,不能做别的,不能做别的……
周义在心里默念。
然而,有的地方,它压根不受理智控制。
周义浑身燥热,心想这大概是他遇到过的,最难的任务了。
而某人似乎并没有始作俑者的觉悟,居然很快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