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一头乱发的女人贴过来,身上披着一层粉纱,手指点在她鼻尖,又顺着鼻尖往下,一下一下戳她的唇。
“你之前,应该吃了我不少口水吧~”
“嘻嘻嘻,叫你老是嫌弃我,有本事吐出来!”
佘兰叶的表情渐渐放空,波澜不惊地看着胡萋萋,有的狐狸,总有一种杀敌一千自损二百五的决绝。
她低下头,看着在怀里扭来扭去得意洋洋的狐狸,冷哼一声,抬手按住她的后颈。
胡萋萋抬起头,媚眼丝丝缕缕,像扯开的蜂蜜的甜丝网佘兰叶身上挂,语气甜而魅,还带着一点无辜。
“干什么啦。”
佘兰叶捏着她的后颈,微微用力,指腹一下一下按压着她纤细的骨头。怀里的狐狸被捏得舒服了,哼哼唧唧地往她怀里靠,还伸出柔软的手臂,揽住她的肩头,眯着眼低低地喘息,说着“对就是那里,有点酸,多按两下”这种话。
青纱帐,美人香,素手揽衣裳,低眉含细语,请君莫声张。
个屁。
佘兰叶的手从她的肩一路按到胡萋萋腰旁,细腻的皮肤像握不住的绸缎,大白狐狸整个挂在她身上,光滑裸露的肌肤轻轻磨蹭,撞出火星。
胡萋萋头搭在佘兰叶肩膀上,朝着她细白的脖颈吐息,哼唧。
一抹日光长长地斜在地上,等那只按摩的手落在不该落的地方时,她得意地勾起嘴。
对嘛,她可是狐狸精呀。
狐狸精就要做点该做的事。
祸国殃民就算了,勾只小白蛟都办不到,那可是丢狐狸的脸。
不对,狐狸精的事,怎么算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