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鲤鲤自己起来。”欢鲤嘴里叽里咕噜地爬起来,说着“拍拍”,手里“啪啪”拍了两下衣服,然后将双手按在老虎脸上。
“嘻!”
杜悠然挑眉,看着欢鲤“欺负”老虎。
“鲤鲤上去,鲤鲤棒!”一岁半的小孩嘴巴停不下来,“咻”地飞起来,落在老虎背上,开心地给自己鼓掌。
杜悠然这才摘下手腕上的绳圈,挂在老虎耳朵上。
“去玩。”
“鲤鲤去玩,拜拜。”欢鲤坐在老虎背上,跟杜悠然摆手,“妈妈拜拜,嗯嗯拜拜,观观拜拜!”
“叽。”
杜悠然抬手,和肩上的杜嗯嗯一个挥手一个挥爪。
金色巨虎懒洋洋起身,迈着步伐,一步步往山里去了。
四周顿时安静下来,杜悠然举目望去,山水安静,白茫茫压着漫天的绿意,偶尔只有一声鸟雀鸣叫。
杜悠然抬眸,目光中露出一丝隐秘的情绪,她转身,加快步伐,眨眼间出现在灵首观卧房内。
叠帐深处人影隐绰,杜悠然抬手,修长的手指撩起纱帐,走入内室,床上的女人闻声回眸,勾起嘴角。
温辞伸出玉白的手臂,动作间黑色的发滑落,搭在光滑纤瘦的颈处,像落在白纸上的一汪墨,袅袅散开,她起身,勾住弯下腰来女人的脖颈,和她亲吻。
锦被滑落,露出的莹白上点点红痕仍在。杜悠然抬膝,压在床褥中,手掌拂过温辞的发,顺着她的发向下,撞入一片温热中。
被吻的女人气息渐渐不稳,她捧着杜悠然的脸颊,不舍地退后,抬起湿润的眼睫,和眸光深邃的女人对视。
“今天谁看鲤鲤?”
杜悠然追上去,与她相贴,声音低沉:“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