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为当然,知道。
但也只是作为知识的知道。
她脑子混乱了一秒,当机立断:“怎么弄?”
哪有半点害羞无措,是一副兴致勃勃要帮他解决的意思。
凤千藤却在想另一件事,他问:“你……今年几岁了?”
徒为道:“十七啊怎么了?”
“那算了。”谁知得到答案的凤千藤像个上一秒还在说爱下一秒就无情穿衣服走人的渣男,推她:“出去。小孩子。我自己来。”
“虽然是十七,”她不服道,“但还有几天就满十八了。”
其实修真界的年龄概念比凡人界模糊许多,但鉴于徒为上辈子生活在十八岁才成年的世界,所以她懂凤千藤在介意什么。
“你……”
“我不会,教教我嘛。”她抓住凤千藤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嫂嫂。”
他脸色涨红:“别这么叫我。”
这称呼放在平时,徒为不爱叫也决定再也不叫,但在这种场合,倒可以叫得很顺。
凤千藤长到二十六岁,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要教别人怎么弄自己……
他冷着脸和徒为对视,可惜耳朵太红,一点威慑力也无。
她已经蛮不讲理地上手,把人禁锢在怀里,伸手去褪他的裙子。女装也不是没好处,省了脱裤子的功夫。
凤千藤身后就是柜子,面前就是她,夹在中间,想退也没地方退,而且这个姿势让他脸热,只能抓紧她的肩膀:“门……你关门没有?”
“没关,但有人靠近我能感觉到。”
那又什么用……
他想说话,声音却在徒为伸手一触时哽住。从来没被人碰过大概就是这样,徒为被他反应吓了一跳:“疼?”
怎么可能会疼。
他拧着眉,手掩着嘴前细细地喘,精致的眼尾眉梢染上了更深的红,看上去勾人得不行。
“你先……慢点……别那么用力。”
“好,那你要是疼了记得跟我说。”偏偏面前这人对他的这些反应毫无察觉,眼神认真得好像在练习一套很难的剑招。
交错的呼吸声里,徒为的动作渐渐从浅浅一触到握,倒还记得他说要慢,动作真就很慢。
凤千藤仰着头,有点不好意思看她,他还没忘记现在在动作的这人比他小了八岁。
勾人的呼吸在指缝间断断续续,时弱时强。就是有时被用力了弄疼了他要张嘴骂她,轻了又要不满意地垂着眼睛嗯嗯地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