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不禁一乐:“男人结扎伤什么身体?不过像你这样爱妻心切的,挺少。”
男人憨厚一笑,一旁幽幽转醒的妻子动了动嘴皮:“结扎?”
她惊得睁大眼,想起方才的剧痛,这些天的难受,挣扎着想要说话。
看到这一幕的酸儒满心期待,不禁感慨道:“定是准备规劝她夫君,这才是真正的贤妻良母。”
话音刚落,女人挣扎道:“必须给我结扎,你不结扎我们就离婚!”
方才说话的酸儒眼前一黑,险些栽倒:“这、这华夏女子,怎么如此说话!”
“凶悍!简直凶悍如虎!”
有人疑惑:“结扎为何?”
“难不成他要主动阉、阉割自己?”
此话一出,百官齐嗖嗖觉得胯)下一凉,看向一侧的太监,好在这时候医生给男人解释,只是一项小手术,不影响任何使用。
“胡说八道!”
“那、那可是让男子不孕不育,怎会只是小手术!”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万万不敢毁伤,他的父母呢?竟也让他如此胡来?简直丢尽我们男人的脸!”
边疆。
卢娘子只觉眼眶潮湿,陡然听见女儿稚声稚气的询问:“阿娘,你哭哭啦?羞羞羞~”
她一把蹲下,抱住女儿:“妞妞,我去找你爹爹好不好?”
因着她的小摊子生意不错,还不到往常收摊时间,她便匆匆离去,引得一旁的邻居发问:“卢娘子,今日怎生如此之早?”
卢娘子笑道:“今日生意不好,妞妞又倦了,索性早些收摊,明日早些来。”
她说着,抱着妞妞放在小车上,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推。
“妞妞,阿娘去找你爹爹,让他早些回家。”
“好啊好啊,我知道爹爹在哪儿,他被蝶姨叫去啦!”
卢娘子浑身一颤,看着尚不知事的女儿,终于狠下心肠。
她从没亏欠对方,嫁他多年,操持家里,温良恭俭,生儿育女,她从未亏欠过他!
边疆风沙极大,打开门,一阵一阵的狂沙吹拂,扑面而来,卢娘子义无反顾地踏出家门。
地球。
产检很快,李妩还没回过神,一切已经结束,机器检测,胎儿一个半月,正好在最适合流胎的范围内。
她还没说什么,彭莉倒是先松了口气:“我就怕……”
“就怕什么啊老师?这又不是小说,说我体质特殊,连打胎都不能打。”
李妩轻快一笑,直接跟医生预约了打胎时间,就在下星期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