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梦境中的画面,她就浑身颤抖,然后她将电话挂断,坐在床边,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
可偏偏宿恪这个时候来看她,姿态从容地说,“我们吵架好几天,你都不理我,这次我过来见你,别生气。”
姜棠听到这话,神色异常冷静,“那你儿子出事你都不去看看他?”
“谁跟你说的,宿廉?”宿恪皱眉。
姜棠听到这话,眼眶里的泪水瞬间流下来,“小白是你的儿子,你态度怎么这么冷淡。”
“我冷淡?我对你冷淡过吗?”宿恪收起刚刚求和的表情,因为怒火眉头好几道褶子增加。
姜棠捂着胸口说:“他们是你的儿子,你如果真的爱我,不可能连我生的儿子都不爱。”
“所以你是真的爱我,还是把我当成你的附属品,是你胸口最宝贝的宝石胸针,象征着你爱妻的人设。”
“够了,我看这几天是不是有谁对你说什么鬼话。”宿恪目光如怒火,烧的人心头火旺。
“什么鬼话都没有,我只是突然梦到梦境里,你对宿雾那么无情的模样。”
“他是我儿子,我给他吃喝穿不够吗?”宿恪指责她,他觉得自己已经够合格。
但是姜棠苦笑,“如果父亲只做这几点,那真的是父亲吗?”
“你还记得宿雾刚出声的时候,你一点都不喜欢他,我就想让你抱抱他,那个时候你虽然不喜欢,但还是抱了一下。”
“宿雾也许察觉时父亲抱他,乐呵呵的笑,那时候我看到你唇角有了笑,以为你会喜欢宿雾,而宿廉你也肯定会上心关爱他。”
“可是你没有,宿雾被人拐走那几年,你真的用心找过他吗?当初他好不容易回来,怯生生喊你父亲,而你看都不看他一眼。”
“就连宿廉,因为你不喜欢他,他也连带着对宿雾不好。”
姜棠很早就明白,他们几个兄弟产生了间隙,她也无比清楚一切的问题根源在宿恪合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