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薄唇轻拨,许拾月简单的从口中吐出了一个字:“你。”
“我最在乎的就是你。”像是怕自己叙述的不够准确,许拾月更加清楚的重复了一遍,接着又在陆时蓁的耳边添了两个字:“老婆。”
原本只是对话中一个顺口说出来的问题,也没有掺杂那么多的期待。
陆时蓁知道许拾月的回答里肯定有自己,却没想到许拾月的回答里只有自己。
暧昧的气流裹在陆时蓁的耳侧,像是烧红了的铁落下了重重的一锤,金光闪烁如花簇般的火花瞬间在陆时蓁的身体中四处迸现。
许拾月刚刚给自己的那个称呼太过普遍,甚至俗套,几乎世界上所有情侣都会这么称呼对方。
可她给自己的称呼又太过独一无一,那是从她的声带中发出的声音,只会对自己说出的称呼。
陆时蓁就这样愣了一下。
她就这样看着视线中那个对自己温柔笑着的人,突然十分无比巨想跟许拾月接吻。
冒出这个念头,陆时蓁也没有掩饰俯下身吻过了许拾月。
她的吻没有那么的循序渐进,就好像是衔接着刚才被按下暂停的吻,一步一步将车内的暧昧推上顶点。
许拾月迎着陆时蓁的吻,窗外透进来的光点亮着在她视线。
她们同样的衣着得体,自己身上的风衣还好好的挂在自己身上,只是唇瓣相抵在一起,写满了不为人知的颓靡。
陆时蓁的手缓慢的探上了许拾月早已柔化的腰,叠在衬衫下的指腹抵在耻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