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必须要借助着这个力才能勉强撑着自己的身子。
太凶了。
常年平静的神经末梢被风暴卷席着,无一例外的纷纷战栗起来。
陆时蓁从来都没有接受过这样的吻,就这样被这人勾着,近乎就要支撑不住自己。
陆时蓁从来都没有觉得许拾月会是这样一个鲁莽的人。清冷从容,甚至于长存于她身上成为标志的平静都荡然无存。她就这样紧搂着自己,紧紧的搂着自己,不让自己有任何可以反抗拒绝她的余地,只能别无选择的依附顺从于她。
就像是一位偏执又暴戾的君王。
就像是书中后来形容她的样子。
墨水颜料的味道逐渐被清香分食殆尽,静默的夜晚染满了暧昧的味道。
结束的时候,陆时蓁已然气息不均匀的靠在了矮柜与许拾月的手臂上,迷茫的眼睛不知道从哪里沾染上了殷红,好像被人欺负了一样。
许拾月就这样平静而沉沉的平复着喘息,垂眸看着被自己禁锢在这一隅空间的陆时蓁。
那骨骼分明的手指缓慢的攀上了陆时蓁的后颈,像是贴心的在为她拨开积攒下的薄汗,只是最后却落在了她的耳垂上。
许拾月的声音算不上多么清晰,就这样玩弄似的捏着陆时蓁的耳垂,哑声道:“十六老师,你说你不认识我,那你怎么知道我叫许拾月?”
第99章
常年掩藏在头发下的耳垂骤然被一抹温热包裹, 忽轻忽重的动作缠满了亲昵暧昧。
许拾月的声音哑然而平静,低垂着的目光浮动着饶有兴致的玩味,仿佛是在笑着, 却又是在审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