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没有处理干净的刺似乎并不知道花朵被采摘下来就要死亡的命运,还在坚守着它的职责,猝不及防的就扎了她一下。

就像是在反抗。

反抗她,也反抗命运。

“那就去一趟吧。”陆时蓁看着她被玫瑰花刺刺红的指腹,抬手重新将这支玫瑰放回了花瓶里,“可能咱们这次回来了就是人家说的冥冥之中的注定,注定了圆子命不该绝。”

出租车打着双闪缓慢停在了路边,一侧西式铁艺的院墙将这个郁郁葱葱的世界分隔开。

陆时蓁背着猫包从车上下来,利用湫湫刷开了别墅区的门禁,很顺利的就进入了里面。

好像是为了配合陆时蓁的行动,今晚的月亮也没有过去那样亮。

静止的乌云遮掩着圆月散发的光,就这样朦胧的一轮挂在天上,倾斜的将人的影子拉的很长。

昏黄的路灯连在一起,将沿路上去的道路照的明亮。

这还是陆时蓁第一次在这个地方步行,不知道是不是黑暗的环境隐去了许多细节,一路走上去,这里的风景还是如过去那般。

接天茂密的绿波荡漾在风中,仿佛将本就间隔很远的别墅不断推远,又不断拉近。

小孩清脆稚嫩的笑声从路过人家的院子里传来,哒哒的脚步声中还缀着几声犬吠,粗狂中又含着几分温柔。

陆时蓁隐约从栅栏中看到了那只狗狗的样子,是跟圆子一样的拉布拉多,但体型比圆子要小。

强健的四肢奔跑在草坪上,哪怕是夜色深沉,也没能阻拦它的这份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