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臆想不知廉耻的发散着,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自己脑袋磕到桌面上的声音打断了:“咚!”

湫湫还没反应过来,原本坐在面前的陆时蓁就突然不见了。

夜色沉沉,她就这样冷着一张脸,径直掐住了男人的脖子,毫不留情的将他的脑袋磕到了桌上,用最果断的物理方式阻断了他的话。

第93章

男人被一股来自后脑勺的力气毫无防备的磕在了桌子上, 不要说额头了,就是因为刚刚开口说话露出的牙齿都被撞了个生疼。

怒意跟疼痛成正比的飙升到这人的脑袋,刚有了意识就吼道:“艹, 你妈谁啊!有病啊!”

陆时蓁依旧没有松开钳制着男人的手, 咬着牙的反击道:“没你有病。大冬天的冻烂了脑袋, 在这里胡说!”

男人闻言立刻就要抬起自己的脑袋,看看是哪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来惹自己。

可偏偏他那的头怎么抬都抬不起来, 整个人脖子就被一个单调的力气压着, 扭都扭不动, 只得无能狂怒:“你妈的,老子想说什么说什么, 要你在这里多管闲事!那小婊子是你……”

跟刚才一样, 这人的话没说完, 就被陆时蓁手部陡然施加的力气物理阻断了。

杂乱刺眼的光亮将夜市照的如白昼般明亮,却还是无法将陆时蓁的气色染上半分温和的红晕。

只是尽管她看起来是这般的病气缠身,仿佛呼吸都费劲, 手上的力气越比一个成年男性都大。

污言秽语被男人吞回了自己的肚子里, 剩下的只有一声抑制不住发出的凄惨悲鸣:“啊——艹艹艹,疼死了!!草泥马, 给老子放手啊!!!”

而陆时蓁就像是听不到这人哀嚎的声音,手上的力气不断地加重。

那微微从她手背盘起的青筋绷满了力气, 狰狞的像是要将她的脖子整个掐断成两节, 让这个脑袋再也说不出想不出任何玷污许拾月的事情。

诚然刚才陆时蓁听到这人说许拾月将自己挫骨扬灰的事情,的确心一下就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