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这几颗宝石是许拾月的爸爸在南非的矿场开采到的, 无论是从色泽光度还是颜色纯度,都是罕见难得的存在, 已经无法用价格来比拟了。
许拾月的爸爸将这宝石带回了家里, 由许拾月身为珠宝设计师的妈妈亲自持笔设计,给许拾月设计了这么一套首饰。
原本他们是想在许拾月成人那天送给她,但却因为宝石设计特殊,对工艺的要求极其严苛,所以哪怕是筹备了两年, 也没能赶在许拾月成年那天做好。
再后来许拾月的母亲就打算在许拾月成人后的第一个生日送给她,可这错过一年,便是永远也无法亲手给许拾月带上的遗憾。
夜色的黑暗同大厅中透过的灯光交融在一起, 给门廊披上了一层昏暗幽昧的光。
风带着要被低温凝滞的冷意,被分离的宝石却在这夜下闪烁着干净澄澈的光亮。
陆时蓁无数次想象过这套珠宝,却还是不由得觉得自己的想象还是太过贫瘠了。
宝石的珍贵与特别就在这一点, 没有见识过它的人是无法想象得出它能漂亮到何种地步的,这种耀眼美丽无法用言语形容的, 哪怕是画出来也会让人觉得差一分黯淡,多一分太假。
淡黄的宝石正好适配圆月的造型,抽象的尖角太阳环绕在它的周围,张扬却不至于太过夸张。
原文中所形容这套宝石首饰用了一个“希腊神话的神圣味道”,陆时蓁觉得实在是太过贴切。
前提是佩戴着这套珠宝的人是许拾月。
而不是这一家子强盗土匪。
陆时蓁越想越生气, 当初读时的那种愤懑不平在她的心中重新聚集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