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惊异于自己刚刚冒出的想法,但没有在孙晨晨面前表露,有一说一的夸奖道:“还不错哎。”
孙晨晨闻言笑容更甚了。
她就这样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方才还满是温和的笑逐渐变得阴鸷可怖起来,凑在陆时蓁的耳边道:“是啊,毕竟是最后一张照片了。”
陆时蓁目光猛地顿了一下,诧异的看向了身旁的孙晨晨。
夜晚的酒店安寂到了极点,乐团成员都不愿搭理孙晨晨,她就这样一个人从电梯里走了出来。
可还没走多远,就有一个人拦住了她。
是许家的人。
他们要她将许拾月身边的陆时蓁支开。
孙晨晨一开始是有顾虑的,男人却道:“这又不是违法犯罪,怕什么?你只是将一直跟在她身边的那个陆家小姐喊离开她身边而已,许拾月的死活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们即使是同窗三年的同学,她在乎过你的面子吗?今天的聚餐,上次在学校,你的首席被谁夺走的你忘了?”
“难道你能知道许拾月身后的栏杆是坏,还是能知道许拾月会掉下去被淹死?这是陆时蓁的失职,她会一生都活在愧疚当中的。”
“而且事成之后我们家主人会给你出一封s大的推荐信,这不比许拾月的保送还要光彩?现在做什么不需要投名状?你替我们家主人做了这件事,日后你大学毕业但凡是许氏的企业,哪一个你都得能进,而且起码是管理层。”
怨气、嫉妒、自负、骄纵那一条都让孙晨晨对许拾月跟陆时蓁充满了怨怼,男人的话每一句都拿捏到了她,无论是哪一句她都愿意试一试。
反正她这又不是违法犯罪,不用任何负法律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