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着,就有一个小学妹附和:“我有一个姐姐也是这样,之前小时候对好多东西都过敏,现在就好很多了。”

陆时蓁听到她这么说,忙点了下头:“对呀对呀。”

像是写作文常用手段,她说着就引用了医学公认一句话:“不是说嘛,人十八年就会整个身体都换一遭,我这不没几个月就满十八周岁了嘛。”

“我好像听过这个说法。”

“是呀,人身体是在一直变化,尤其是咱们现在还在身体发育。”

……

陆时蓁声音没有紧张,就这样不紧不慢像是在陈述一个她自己发生过故事。

周围人听着也很是相信,纷纷点头,还有些惋惜。

除了许拾月。

窗外夕阳沉了几分,同画上热烈形成了对比。

她看着微抬着眸子注视着为围在中间那名少女,漆黑寂然下藏着晦涩不明。

这个人刚才说自己学厚涂对油画有了兴趣,却被家里人禁止,现在又说小时候无意间碰到了油画颜料家里人发现她过敏不允许她碰,是不是有些前后矛盾。

即使这是真,学厚涂跟无意碰颜料之间确隔了一段时间,按照陆时泽性格再次发现妹妹做这样危险事情,依旧不允许也是在情理当中。但是,她发现自己对颜料不再过敏也应该是那个时候,而不是上学期。

她说了很多话,条条句句听起来都很是合理,实际上却漏洞百出。

许拾月不明白,如果说陆时蓁真会画画,为什么要掩饰自己,既然选择了掩饰,为什么又要在今天暴露自己,她也不像是一个耐不住性子非要出风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