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陆时蓁点了点头,利落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咱们走吧。”
那被许拾月靠了一晚上的肩膀刚刚得到了解放,酸痛随着重新顺畅流通的血液涌了过来。
陆时蓁忍不住咧了下嘴,刚要倒吸了一口凉气,接着就遏制住了。
许拾月还在她旁边,她可不能表示出自己对她昨晚靠着自己睡觉的难受。
陆时蓁就这样轻轻转动着她这个有些僵硬的肩膀,不做声响的同许拾月一通出了门。
只是她不曾注意到,那抬起来的手臂挡住了太阳投下的日光,划过了许拾月的视线。
早晨的街道同夜晚一点也不一样,长街上车水马龙,早点铺子的香气推门便铺了陆时蓁满怀。
那漆黑的车子此刻正在医院门口正正当当的停着,陆时蓁稍后一点,让保镖先扶着许拾月上了车。
许是昨晚被陆时蓁及时救了下来,圆子看着陆时蓁坐了进来,摇着尾巴就要去枕她的手臂。
却不想那还扎着绷带的前腿刚迈出却,身后就传来了一声轻轻的命令:“过来。”
是许拾月的声音。
圆子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导盲犬,听到这个命令便立刻靠到了许拾月身边。
它当然也喜欢自己这个真正的主人,只是尾巴摇的没有对陆时蓁那么频繁了。
圆子乖巧的在许拾月身边找着自己位置,下一秒就看到一截儿葱白的手臂放到了自己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