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的是许小姐的脚,左脚有轻微的崴伤,虽然没有伤到骨头,但也需要好好休息,按时上药,一周内不要有剧烈活动。”秦文又道。
“那我这就去吩咐厨房多买些大骨头之类的,给许小姐补补。”孙姨立刻道。
“可以。”秦文点点头。
而后他又叮嘱了孙姨一些食补的注意事项,看许拾月没什么大事了,便跟着孙姨走了。
给许拾月上药的佣人手脚也利落,不消片刻就处理完了全部伤口,收拾好东西也离开了房间。
安静的房间里现在只剩下了陆时蓁跟许拾月两人。
树影婆娑,将窗外的月光分割成点点星光,落在窗前的书桌上。
陆时蓁看着那收拾整洁的书桌,视线不由得绕着这间屋子转了一圈。
正如孙姨说的那样,房间被许拾月收拾的格外干净。
原主给她献的殷勤,她一样都没有带走,房间里依旧满满当当,却又整齐有序。
很难想象,一个眼睛看不见的人是怎么做到这样的。
转移着,陆时蓁环顾四周的视线最终落在了躺在床上的那人身上。
那洁白的医用纱布安静地贴在她的脸上,柔软的长发被整理服帖的披散在脸侧。
许拾月的高烧已经退了,正陷入了沉沉的睡眠,鸦羽般的睫毛低垂着,沉静的小脸上有一种不同的易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