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来都值得被爱。
最后这句话好像安抚了一点es焦虑的内心,她安静下来,眸中怔怔的,好像全然没了力气。
粟惜惜最后拥抱了她一下,起身走向arie。
arie的眼睛还睁着,表情也很痛苦。
粟惜惜也是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有人死在自己的面前,她的心跳难以平静,却并不反胃,只是感到很难受。
粟惜惜蹲下来,伸手轻轻合上了少女的眼睛,慢慢抚平她悲愤的嘴角、眉心。
不知道过了多久,arie又变成了她们初遇时的样子,平和,温柔。
粟惜惜看了她很久,然后回头看向es。
少女一直跪在原地垂泪,但是对上她的眼睛后,眼神里也多了一丝决绝。
她对粟惜惜点点头。
虽然只是两个十五六岁的少女,但是她们俩沉默又快速地合作,找到院子里一处相对松软的土地,把arie简单地埋葬了。
本应该是婚礼的现场杂乱不堪,本为粟惜惜准备好的画板也早就倒在地上,染上了血污。
粟惜惜走过来,在土上放了一朵还没有开花的玫瑰花苞。
花苞还泛着粉意,根茎被折断,染上了一点血迹。
粟惜惜垂眸默哀了几秒,然后拉起一直跪在地上,垂着头的少女,轻轻说:“我们得走了。”
es这一次很快就站起身来,牵住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