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之下,她半途改道去了会客室。
领主姓philip,正如同听闻中一样,是一个看着就很年长的男人,魁梧得有点吓人。
粟惜惜一推开门,就看到他的眼神亮了亮。
那眼神里还有久违了的,曾经见过不少的,某种含着占有欲的垂涎。
好像得到她就是得到了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一样。
--是看待“物”的眼神。
粟惜惜一下子对男人有了七八成的概念,她拔高了警惕心,轻蹙着眉,朝他行了一个标准的公主礼。
“你好,领主大人。”
男人也向她行礼,视线紧锁不放:“您好,公主--或许您可以叫我philip,毕竟我们即将结婚。”
“严格意义上来说,我还没有确定。”粟惜惜扯出一个笑容:“您只是单方面得到了我父亲的承诺。”
“那不就够了吗?”领主耸耸肩,朝着粟惜惜一步又一步走过来:“那可是国王的认可。”
“”粟惜惜仰头看着他:“那不如领主大人你与我父亲结婚吧。”
闻言,男人扬眉,似乎有点惊讶。
这是粟惜惜的想法之一:撇开现在那些所谓温柔的、端庄的时代人设,恢复到以前拒绝人的状态。
无理蛮横的公主,说不定能让领主放弃。
但是显然,眼前的男人并不这么认为,他的眼神里多了点别样的情绪:“哇哦,公主您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可爱。”
粟惜惜: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