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句对吸血鬼说的话，此时的es没听懂，歪了歪头，半懵半懂，但还是认真点了头：“好。”

面包吃完了，她捧起地上的酒杯，喝了一口酒。

刚咽下去的时候酸酸涩涩，但是之后，有香气慢慢散进鼻腔，es惊喜地眨眨眼：“好好喝！”

“喜欢就多喝点。”粟惜惜说。

es喝了几口，脸都变得热热腾腾，她顶着红红的脸，对着粟惜惜傻笑。

居然那么快就醉了。

粟惜惜有点意外地看着她，es放下酒杯后，打了一个醉嗝，然后倾身向前，神秘兮兮地对粟惜惜说：“公主，你知道我、我许了什么愿望吗？”

“不知道。”粟惜惜看着es，轻声说。

“我希望，公主可以遇到自己喜欢的人。”es语气含糊地说：“不要嫁给不喜欢的人，一定要有人能珍惜公主才行。”

粟惜惜心中微微一动。

而es说着说着，竟然有点委屈，头微微往下垂。

粟惜惜伸出手，托住了她快要碰到自己膝盖的额头。

窗外大雪纷飞，两个少女坐在壁炉前，发丝被炉火映得发亮。

粟惜惜一手托着es的额头，一手勾起她的下巴，抬起了她的脸，然后正视着她的眼睛。

“谢谢你，es。”粟惜惜轻声说。

少女缓慢地眨着她清澈但是含着醉意的金色眼眸。

下一秒，她的视线被温暖的手心遮上，熟悉的香气逼近，有什么柔软的触感落在了她的唇上。

含着想念，却很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