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心情想要逃离,但是却一次又一次罢工的身体。

尝到了甜头后,就恨不得用尽全力,时刻和眼前人嵌合的双腿。

一切都那么奇怪,那么奇怪。

潼姬皱着眉,手帕被她握得皱皱巴巴。

过了很久,心情才慢慢平静,潼姬回头看了一眼昏睡的少女,起身准备离开。

可是就在她挪动身体的时候,身后却像感应一般发出声音

少女嘴里喃喃:“冷”

是熟悉的中国话。

潼姬停住不动了。

“拉住吸血鬼说冷有什么用。”也用许久未说的语言,女人说。

却没有再动了,她也悄悄躺进被子里,伸手握住了少女蜷缩着的脚。

控制着能力,把原本能烧尽万物的温度稀释了几千几万倍,只用来给眼前的人暖脚。

不一会,少女似乎就舒服了一点,她转过身,迷迷糊糊地抱住了潼姬。

“我不要什么了。”她听见少女说梦话:“只要你不要离、开,行不行。”

潼姬眨了眨眼。

这语气怎么那么可怜巴巴的。

搞得她还真的不敢走了。

第二天早上,粟惜惜骤然睁开眼睛。

有过于不可思议的梦境时刻盘旋在她的脑海中,混乱地反复重播,每一次都有新的剧情。

但每一次的结尾她都和潼姬在一起--和她在不同的地方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