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潼姬被迫仰起下巴,彻底失笑了,抬眼先让监控罢了工:“粟惜惜,你是不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蛊了?”
“才没、有。”电梯传来开门的声音,粟惜惜看了一眼,外面大概是高层的专属楼层,外面黑漆漆的一片,空无一人。
两人的脚步缠在一起走了出去,粟惜惜压着潼姬靠在电梯边,轻轻和她抱在一起,电梯重新合拢,这一层只剩下了黑暗和隐约的夜光。
“只是喜、喜欢你。”
说到这,粟惜惜又重新想起了什么,捏了潼姬的腰肢,说:“所、所以,下次,不要在、在我看、不见的、时候离、开我,潼姬。”
这句话中似乎带着依恋,但是更多的是一种难言的束缚感,心脏处缠着的牢笼应景地紧了紧,潼姬的呼吸停顿了几秒,吃痛着喘了口气:“你这是在惩罚我吗?”
“没、有。”粟惜惜那双纯真清澈的眼睛再次弯起来:“我只是喜、欢你。”
脚步是有点凌乱,但是又时而整齐的,像是舞步,没有特定的方向,像是只是为了寻找一块舒服一点的栖息点,两人靠在一起,不知不觉地进了一间办公室。
办公室上还放着一个亮着屏幕的电脑,幽幽地散发着荧光,一直沉浸在回应粟惜惜和抓回主权中的潼姬注意到了那份光芒,动作轻轻停顿了一下,然后在靠上那张桌子的时候,顺手合上了电脑屏幕。
粟惜惜只是看了一眼,似乎没有当一回事,转手帆布袋就已经掉在了地上,而她手上拿出了指套的包装袋,叼着轻轻撕开。
潼姬的腿很长,就算是半坐在办公桌上,双脚也可以稳稳地站在地面上,她看着粟惜惜的动作,刚意识到什么,想要动,就发现自己已经不能动了。
少女像是在做什么重要的准备一样,慢条斯理,又很认真地给一根根手指戴上指套,黑暗中吸血鬼能清晰看见她眼中的兴奋和兴致。
“不用、动了。”准备就绪,粟惜惜凑上来,轻轻说:“就这、这个姿、势吧,我喜欢。”
这个楼层一直都是潼观为潼姬留的,自然除了办公区,也有休息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