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你是生病了但是没有发现。”她垂眸凉凉道:“你知道发烧是什么样子吗?”

“不知、道哎。”粟惜惜说着说着,突然打了个激灵,牙齿也跟着哆嗦了几下。

她愣了下,然后指着自己的牙齿开玩笑:“可能是、这样?”

她开着玩笑,但是潼姬已经皱起了眉,她转头把暖气的热风调高了几度--因为早上看到粟惜惜有点冷,现在两个家里已经都打开了暖气,无休供暖。

然后,架着粟惜惜的胳膊就把她塞进了被窝里,用被子把她裹成了粽子。

“我警告你,粟惜惜。”潼姬看着粟惜惜唯一露出来的头,说:“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不许再做这种伤身体的事情。”

话音刚落,潼姬突然觉得似曾相识。

这句话似乎对眼前的人说过很多次了,但是也不见得粟惜惜听进去。

粟惜惜被抓着滚了几圈,此时睁着眼睛,有点迷茫。

半晌,她才慢腾腾地回应潼姬:“我头、好像真、真的、有点晕哎。”

语毕,牙齿配合地打了几个颤。

“?”

粟惜惜下意识地咬住牙齿,用古怪的表情看着潼姬。

看着她的表现,潼姬也跟着沉默了几秒,随即伸手按上了粟惜惜的额头。

但是吸血鬼的体温没有任何参考性,潼姬放下手,轻轻揉了揉手心,快步走出了门。

粟惜惜像一只煮熟的虾一样弓起身子看了眼门口,见潼姬走了,才松懈下来躺回床上。

但就好像开了闸似的,等她一放松,牙齿打颤的频率逐渐变高,根本停不下来。尽管被裹在被窝里,她还是感受到了背后泛着凉意。

潼姬给她的催眠暗示也不知为何失了效,她的小腹抽了几下,开始作痛,像是在反馈她今天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