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粟惜惜舍得从她那个画室里出来,太阳都已经要下山了。

潼姬正坐在她客厅的沙发上捏着手柄玩游戏。

少女脸上衣服上都挂着点颜料,她跑到厕所里去洗了半天,才湿哒哒地跑出来扑到潼姬身上,打断了潼姬的闯关。

潼姬也不生气,仰了仰脖子给少女让出位置来:“想起来我还在了?”

“?”粟惜惜不解:“怎么可、可能忘?”

牢笼的手柄和手铐之间一直有一种冥冥之间的联系,始终没有断开过,让粟惜惜就算在屋内身处的画室里画画,也能隐约感受到潼姬的存在和动向--就好像感官针对性地变得非常敏感似的就是不知道有没有距离限制。

粟惜惜很喜欢这种感觉--好像潼姬就在她的手心。

她愉快地捏了捏出现在左手的手柄,操控着潼姬紧紧抱住她,还让她在她的脖子间蹭了蹭。

潼姬一边做着动作,一边失笑,但还是闭上眼睛,乖顺地和粟惜惜贴贴了。

“我是你的人偶吗?粟惜惜?”她开玩笑。

“嗯。”粟惜惜看着她,语气却很认真:“你全身、上下,都是我、我的。”

也许是因为粟惜惜的心愿,潼姬抱着她的力度非常紧,但是粟惜惜却表现得很喜欢,一直乖乖缩在她怀里,直到操控消失。

潼姬轻轻吻了一下粟惜惜的侧脸,刚想离开,却突然发现了什么。

她有些疑惑地重新嗅了嗅粟惜惜的颈侧:“说起来,你不是昨天刚来的例假吗?现在怎么气息淡了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