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身体白皙匀称,潼姬看着她,虽然很无奈,但是还是不可否认她有些心动--尤其是经历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之后。

“你要干什么?”潼姬说:“大早上的?”

这是在做什么?□□?

“哈。”粟惜惜似乎也觉得好笑,哼了一声:“没、有,就是早上,来给你、送早、饭。你昨天不、不是早上喝、的血吗?”

“早饭?”潼姬睁大眼,很快反应过来。

果然,粟惜惜挺了挺胸:“我。”

“你又想让我咬你?”潼姬看着她:“我有血袋可以喝,而且你现在在生理期,本来就身体虚,不能再失血。”

“你怎么总、总是那么、多理由。”这一次粟惜惜似乎早就料到,说:“你如果不、不咬我,喝血袋也行。”

潼姬这才注意到,原来粟惜惜的身后架子上,放了一袋还冰着的血袋,旁边还有一把剪刀。

“什么意思?”潼姬扬眉。

“咬、不咬吧?”粟惜惜眨了眨眼,看她,眼中跃跃欲试,像是不管潼姬做出什么决定,她都会欣然接受。

这是潼姬没有见过的状态,她犹疑地说:“当然不会咬你。”

“噢”粟惜惜瞟了她一眼,然后挪开眼睛,伸手拿起了血袋,说:“那你喝这、个吧。”

潼姬看着她的动作。

她突然发现,渐渐的,她对粟惜惜的接受能力高了很多。

现在的她不意外、也不紧张,反而很好奇粟惜惜要做些什么。

--反正是她的女孩。

小花狗却不知道她的想法,还眼带挑衅地看了她一眼。

紧接着,她拿出剪刀,咔地一下剪开了血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