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睫毛微颤,诡异的几秒凝固后,潼姬回过神来,一把捏住粟惜惜的腰作为警告。

粟惜惜低呼了一声弹开。

潼姬下意识伸手摸向自己的肩侧。

她这才反应过来,她其实听清了粟惜惜那声极微弱的自言自语。

说的是:“喝你、的血。”

粟惜惜咬得没有留情——完全是发了狠劲在咬的,以至于她现在摸上去时,摸到了圆圆一圈、凹下去的牙印,还有些湿意。

“粟惜惜,你…”潼姬看着她。

粟惜惜的眼神跟着她的手一起看向牙印,注视了几秒后,弯起眼睛笑了下。

然后跑开了,跑到客厅,调皮地感叹:“哇!有、有游戏呢!”

潼姬还站在原地。

每当她觉得粟惜惜是一个甜美可爱、生气盎然的女大学生的时候,后者却总是会冒出来一两个违和、或小或大的疯狂举动,把她的心思搅得一团乱。

她看着案台上的破洞白布,竟然有种无可奈何的无力感。

甚至有些习惯了。

只要这小疯子现在不从顶楼跳下去再来个高空坠落,似乎也是可以接受的。

虽然这么想,回到客厅之前,潼姬还是磨了磨后槽牙,去到冰库拿了两包血,倒在高脚杯里端了出去。

粟惜惜坐在她的沙发上,看着游戏页面:“你竟然、会玩游戏哎……小、小瞧你了。”

“我不仅会玩游戏,我还会做游戏。”潼姬说,在她身边坐下:“你当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