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惜惜说:“我可以、给您看、聊天记录--所有的、我都有。”

韩老师叹了口气:“惜惜,她现在提出的是想让你被通报批评,我实在压下来才给你说到公开道歉的程度,如果再严重,系里可能还是会给你通报批评,真的那样的话,你的奖学金就真的保不住了我建议你先忍让一下。”

粟惜惜挂了电话。

她坐在床头,两腿悬挂在空中,瞪着对面夏葵的床帘,不知道说些什么。

难过和想念尤其多。

她打开微信看了眼,一连串的绿色,潼姬果然没有回消息。

不一会儿,又是一个电话打了过来,粟惜惜看着陌生电话,接通后首先警惕地按下了录音键。

“喂?是粟惜惜吗?”是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带着一些试探。

粟惜惜:“”

“喂?”对方的声音有些粗暴。

“是。”粟惜惜慢慢说:“你哪位?”

“我是警察。”那男人语出惊人:“我警告你,好好做人。”

粟惜惜的忧郁状态有些被莫名其妙打破,她嗤地哼笑一声:“你说、你是什么?”

对面还没说话,粟惜惜又说:“好的,那、警号,报一下吧。”

“嘟--嘟--”两声,对面挂断了电话。

真是什么荒唐事都有,粟惜惜看着手机,录音自动保存,她跳下床收拾好,带上身份证件直接出门去拿护照。

等到周末的寝室正式苏醒的时候,粟惜惜的三个室友看到的是粟惜惜在收拾行李的样子。

她没有行李箱,所以拿了一个最大的双肩包,正在往里面整理衣服。

“粟惜惜你被开除了?”刚睡醒的江熠揉着眼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