潼姬果断地伸手抽走了她手中的本子。

这竟然是一个速写本,粟惜惜已经用水笔画了好几个她,有戴口罩的,还有大脑自动删减口罩的无口罩版本。

每一笔都不浪费,她的形象栩栩如生,简直就像是用照相机照下来的。

潼姬:“”

粟惜惜有点心虚:“我没、没拍你哦。”

潼姬睨她。

“啪”的一声,纸张脱节到了她的手里。

她将纸张夹进自己的笔记本中,说:“好好上课。”

小蘑菇低声噢了一声,萎了,开始认真听毛概课。

潼姬居然真的在做笔记,写写画画的。

粟惜惜一转头就看见她的笔记。

看看本子再看看潼姬的脸,她欲言又止。

“你不用不用做到、这、这个程度吧。”她说。

要考试的还在睡觉,来体验生活的笔记已经做了一整面。

字体漂亮流畅,是标准到不能再标准的行书。

“挺有趣的啊。”潼姬低声说,“我还没上过中国的大学呢。”

“那你、在哪上的、大学啊?”粟惜惜不放过了解潼姬的机会,不知不觉间,又向着女人靠了靠。

“巴黎大学。”潼姬想了想:“大概是1261年的样子。”

粟惜惜有点震惊。

这时,讲台上的老师喝了口茶,宣布休息十分钟再讲,教室瞬间嘈杂起来。